女监男警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十七节 来的就是客
癞痢李给胜男打完了电话之后,又给彪子打了个电话,彪子现在逃到了新疆去了,在石河子。当初和癞痢李一起去l市大闹海冬青的几个铁子全部分崩离析,有上东北的,有上广西的,全是去的靠国境线的地方,只有癞痢李哪也没去,癞痢李说最安全的和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地方。他把一大笔巨款全分给了彪子和几个铁子,兄弟们心里都很感动,每个人都在心里暗暗念着癞痢李的好。 彪子和几个铁子临走的时候都带着手机,这天彪子打给癞痢李的电话已经打疯了,却没人接。几个天南海北的兄弟们之间频频的互相联络着,议论着癞痢李下一步是去哪,却全然不知道,癞痢李的手机已经在那天的追逐战中,因为慌luàn而丢失了。 “哥”重新接到癞痢李电话的彪子几乎已经带着哽咽了。 “彪子”癞痢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床上是崭新的,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,癞痢李斜靠在上面,从容的和彪子打了个招呼。 “哥,弟弟的事咋样了?”彪子话里带着颤音,“要不兄弟们全回来吧?咱们一个一个挨着收拾他们,然后咱们一起去国外” “我本来以为事不是很大,大家躲一阵就行。看来是我错了,这次注定不能善罢了,彪子,说来你也许不敢相信,我刚刚居然向龙五放了黑枪”癞痢李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杀气。 “有没有做了他?” “没,这家伙命大。” “老早该搞掉这傻b警察了一早就看他是草他妈那么不顺眼”彪子咬牙切齿。 “是他bī我的,我们本不该会走到这步的”癞痢李的脸上有懊悔,有不甘,五味杂陈。 “哥,我通知兄弟们全回来吧,要干就干大的,闹他个天翻地覆,日月无光。” “不用。”癞痢李嘿嘿一笑,“你猜猜今天我后来又碰到了谁?你知道不知道,现在我给你打电话的大哥大就是他给我的?” “是谁?”彪子纳闷了。 “尹——俊——杰。”癞痢李一字一顿的说道。 “他???”彪子明显是ōu了口凉气,电话筒那边传来的气息声就象一头牛得了哮喘。 “就是他,x市的流氓巨子我们敬爱的炮哥”癞痢李带着点嘲nòng的口吻说道。 “他找上了你?他想做什么?”彪子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他说,他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,就是龙五。” “听说他跟龙五现在的nv朋友很不清不白。” “这事我也知道,象他那样的男人,在外面有点情况是很正常的事情,我一点也不意外。你是没看到他今天的造型,要气质有气质,要风度有风度,打扮得就象个绅士似的。以前是谁跟我我们说,尹俊杰就是个大老粗,一脑袋高梁花子的?”癞痢李口气中又是有点羡慕又是有点嫉妒的说道,“我就差一步,就只差了一步我本来应该也和他一样的” “这家伙心狠手辣,他找上你,估计没什么好事。”彪子忧心忡忡。 “这倒也未必。”癞痢李说道,“我今天和他纯粹是冒撞上了,以他现在的地位,对付我,就碾死个蚂蚁,不过他好象并没有类似的打算,他居然说我那把合浦造的黑市手枪不行,给了我把五四。” “咱们的枪咋了?我们那也是五四”彪子的脖子上梗起了道青筋,彪子是个处处不服输的汉子。 “别提了,我们的黑市枪还真不行今天打龙五的那枪就是颗臭子,害死我了” “我à他妈b的,那几个广西军火佬真是他们会吹牛都怪我,是我上次进的枪。”彪子气坏了。 “不要紧了,现在我有真家伙了,尹俊杰给的五四上面有正规兵工厂的钢印呢,我马上把里头的子弹卸下来,用敌敌畏泡上,争取一举用它要了龙五这杂种的小命”癞痢李反手ōu出了手枪,单手褪出了弹桥,弹桥无声无息的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,癞痢李凝视着弹桥启口上的黄澄澄的子弹出了神。 “哥……有句话,我还是想提醒你下。”电话那端的彪子明显沉yín了一下,说道:“我总觉得尹俊杰这么对人我,是不是太过于热心了点?他这么对你,是不是有企图?” “哈哈……”癞痢李爽朗的笑了,“彪子,看不出来你也变得粗中有细了。” “不错”癞痢李霍的收敛了笑容,换上了一副冷静中带有嘲讽的表情:“我老早就一眼看明白了,他脸上故意装出的那种虚伪和高贵,能瞒得住谁?” “丫是想借刀杀人” “我可以肯定他是想借刀杀人他和龙五有恩怨,自己却又不想强出头,现在逮住了我,肯定是大力支持咯。”癞痢李带着轻蔑的神情说道。 “à他妈b他这个人就是黄鼠狼给jī拜年,没安什么好心”彪子破口大骂。 “其实就是真要拿我当枪用,我也没法子,龙五我是动定了,他把我弟弟没当人看,我就让他也活不下去”癞痢李yīn沉着脸,沉默了好一会,不由自主的带着点无奈说道。 “妈的,这下尹俊杰该笑死了”彪子懊丧的说道。 “哪能啊,嘿嘿,我也想好了,尹俊杰想这么轻轻松松脱了干系有这么简单的?你别忘了,我手里的手机正巧是他的,万一实在不行,到时我会把他抖搂出来,就说我是被他指使的,那样罪全是他抗了。”癞痢李笑得很坏。 “哈哈……就需要这样我们又不是木偶泥人,谁控制谁啊”彪子笑得很开心。 “好了,我还要先补课,我现在住在夜校里,其他人也还是厉害教政治。以后每天晚上八点给你电话,大家保持联络。”癞痢李看了看腕上的时间说道。 说着说着,癞痢李从床上直起了身子,走到外间的堂屋里,他本想再和彪子聊两句的,他的思绪顷刻间被打luàn了。 一个陌生孤独的身影正坐在堂屋中间的椅子上,头上满是乌溜溜的小辫,他的手正拨nòng着倒提着的那一杆长长的猎枪,专心致致。旁边的癞痢李的nv朋友端着盘热气腾腾的炒ròu丝傻杵了那儿,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 “你是谁?”癞痢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厉声问道。他习惯条件的摸向了怀中掖着的五四手枪,一把没上弹桥的五四瞬间开了保险。 “我就是刘震撼。”小辫子露着牙齿一笑。 “道上兄弟送了个雅号--徐袍。”刘震撼继续笑笑,用手指着鼻尖说道:“那说的就是我。”(.. )